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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25 10:32:00

说好只恋爱不结婚,男友却联合我爸,拿着孕检单昭告天下,我怀孕了。

本以为季祁不同,结果他却跟那个畜生在同一战线。

不管我以前多么喜欢他,这是我的死穴。我果断分手,打掉孩子,远远逃离。

1

跟男友说好只恋爱不结婚,他却联合我爸,拿着我的孕检单昭告天下,我怀了他的孩子。

为什么总要逼我?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人,是会疯的。

医院长廊。

我倚着椅子面无表情,旁边的季祁小心翼翼地侧头打量我。

“矜矜……”

他叫了我一声,嗓音磁性勾人同时又饱含少年的清冽。

我放下手中的孕检单,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清澈而充满掠夺性的眸子。自己当初选择跟他在一起,就是被这抹独特的味道吸引。

他牵起我的手,神色坚定,“别怕,这个孩子我会负责。”

“我没有害怕。”

我淡淡说道,“可,你想怎么负责?”

季祁白净的面中,泛起不可察觉的红。

我打断男人的羞赧,“我不会结婚。”

“我的事,你知道的。”

“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还是这么坚定吗?”季祁脸上划过一瞬间愕然,原先洋溢着的期待与幸福慢慢暗淡。像只被暴雨捶打的小狗。

可我却半分心疼都给不出,反问他道,“你觉得有孩子就是拴住一个女人的万能锁,是吗?季祁,你是这么想的吗?”

季祁眉头紧皱,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没有。”

我合上眸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结婚,任何意外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季祁猛地站起来,一向良好的素养化为声嘶力竭,“你真就这么忍心?”

“那你想怎样!”

“辞了工作跟你结婚生孩子吗?”

我愤怒地睁开眼,眼眶发热。

“我不想要那样的生活。”我一字一句对着季祁慢慢说道。

这是我们恋爱三年以来第一次争吵。

空旷的长廊存留着隐隐的回声。

季祁仿佛定住,垂头望着我,眸中的光明明灭灭。

“我已经毕业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他的声小得像蚊子。

“苏矜,我真的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我将脸埋在阴影里,提包起身,“我需要冷静一下,还有事,先走了。”

手腕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

我径自挣脱。

“别跟过来。”

说完,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踏,略过季祁。

我跟他都心知肚明。

这场甜蜜梦幻的宴会,终究以我脚下步子的“铛铛”声,作为结束。

季祁是我交往过所有男友中令我最快乐,最喜欢的。

我们从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不被双方朋友看好,到如今身边亲友都劝我,他真的很好,不行就嫁了吧。

前不久,因为他,坚定的不婚信念竟然松动的一分。

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也许他真的治愈了我糟糕的童年,教会了我如何爱人。

可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一下把我从幻想中抽离出来。

当季祁拿着化验单从科室门口出时。

看见他满怀期冀的神色,嘴角有压抑不住的笑。

我知道,我怀孕了。

可是我感受不到一丁点当母亲的快乐,相反的,季祁每向我走近一步,我就觉得自己置身冰窖更深一层。

逃。

脑海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我想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思考。

借着短暂的争吵,我拒绝季祁,一个人回到了家中。

没心思换睡衣,进了屋子便一头歪在沙发上。

初遇季祁时,他为了给妹妹治病,一人打三份工。

收银员,酒保,外卖员,家庭教师,什么都做。

我在酒吧夜场替他解围。

那时我刚分手,傻13前任给我的公司找了点麻烦,忙到焦头烂额时,就爱去喝一杯放松神经。

前前后后几次偶遇,我跟季祁熟悉起来。

当然,多半是他工作之余还要顾及恩情,照顾我们姐几个醉鬼。

耍完赖,我仰上宽大的紫皮沙发。

“小季你明明一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干嘛堕落来这种地方卖酒。”

季祁正在对桌收空酒瓶。

闻言漠然的眸子破天荒闪过一丝人气,是无奈。

“生活所迫。”他回答我说。

“你很缺钱吗?”

“姐姐有钱啊,求我包养你啊。”我迷迷糊糊小声嘟囔,仰头睡了过去。

我确定自己的话,被嘈杂的音乐与尖叫声掩盖过去了,没有落进季祁的耳朵。

因为倘若他听见,他一定愤怒到转头就走,绝不会再好心送我回家……

第二天,我从床上撑坐起来,头痛。

正按着脑袋,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粥碗闯入视线。

顺着向上看去,是一张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轮廓英挺的俊脸。

大早上的,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

好在及时抑制住了。

我客气地接过吃的。

“谢谢你。”

季祁点点头,没有说话,起身揭开围裙,往门口走去。

“哎!”我叫住他。

他立于玄关处,回过头,“还有什么事吗,苏姐?”

少年清俊挺拔,明明是k大高材生,却整天忙叨叨地奔波做兼职。

这次破天荒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我试探说道,“没记错的话,你专业学的软件设计,对吧?”

“挺巧,之前忘了告诉你,姐公司就是干这个的。”

我冲他笑了笑。

“有一次你把记事本落在吧台,我翻了翻,觉得那上面的创意不错,我正缺一个技术人才,愿不愿意合作?”

“……”

原本抱的心态是,想帮这个落魄青年一把。

结果,这小子意外有两把刷子。

从创意到研发,思路清晰,踏实肯干。

软件成功启动试用那天。

他从学校请假,身穿西装从容不迫地登上演讲台,伴随精致的PPT,侃侃而言。

项目很成功,甚至帮助我们公司度过了前男友设计的麻烦。

我狠狠奖励了季祁一份特大红利。

当晚,我收到他打来的电话。

“收着吧,那些钱是你应得的。”我眉开眼笑。

电脑上,前男友道歉的电子邮件更是令我身心愉悦。

我啪的一下合上电脑。

“哎呀,真不用谢,是你自己有才华,又肯努力。我还觉着是自己走了狗屎运……

不是狗屎,额,太高兴了,别介意哈。”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这大约是我第一次听见季祁发自内心的笑。

他声音本就好听,如今打着电话,多少渗透些电音进来,落入我的耳朵,仿佛男女之间勾人却不腻滑的邀请。

心像被小猫爪子挠搓一般。

我淡道,“好好利用这笔钱,可别再耽误学业。你很聪明,会有很好的未来。”

……

季祁妹妹的手术很成功,他邀请我陪他一起看望妹妹。

女孩面色还有些苍白,看见我嘴巴开开合合似想说话。

“……谢谢。”她轻道。

我连连摆手,看了季祁一眼,“谢我干什么,是你有个好哥哥。”

眼看女孩恢复不错,出了病房,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在这一刻完全放松下来。

抬眼对上一丝不苟的季祁,我顿时来了犯贱的兴头,转了转眼珠对他说道,“你们兄妹二人长得可真像啊,都那么好看,不如让姐姐挑一个,收作报酬怎么样?”

最初在酒吧认识季祁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年纪,光奔着他那张脸出言调戏了一回,结果他冷嗖嗖地一周没理人。

这回自然也是奔着看小朋友生闷气去的。

却不想季祁微愣过后,慢道,“我妹妹年纪实在太小了点,苏矜姐勉强拿我对付一下吧,如何?”

混着贱气的笑瞬间僵在脸上。我忽然发现,这人的眼神与平时不太一样。

之后,也不知他主动多些,还是我主动多一点,推推聚聚,我们在一起了。

得知消息后,死党一个电话搂到我家。

“我知道你不是东西,没想到你真下得去手啊。你多大了?那可是男大学生啊……”

宋妍没绷几秒,瞬间破功。两只眼睛暴露出精光,笑容逐渐变态,扬起胳膊朝我后背猛拍了一巴掌。

“还不赶紧教教姐们儿,怎么搞定冰山小帅哥的?”

我无语地白她一眼。

“没法教,天生丽质。”

宋妍回了个更大的白眼,“还天生丽质,不知羞耻啊你。”

我熟练挡下她接踵而来的爪子。

顺手敛起茶几上的小镜子,前后凹了凹造型。

宋妍漏出半颗脑袋,“老实交代,你到底怎么想的?”

望着镜中自己丹红嘴唇,黛黑秀眉,一张脸白皙明亮,我妩媚一笑,“我猜他比较喜欢美艳女人,刚好我就是。”

“两情相悦,在一起就图个快乐呗。”

回忆戛然而止。

我发现自己竟然在哭。

季祁啊,季祁。

该怎么办呢?

2

在屋子里窝了小半天。

临近傍晚,天色渐黑,外面忽而下起雨来。

我起身走到阳台,关窗时,看见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季祁。

他本就清峻,此时孤零零地立在雨中,没有打伞,身旁只有一盏路灯,散发着晕黄的辉。

好似有感应一般。我望见他时,他也齐齐仰头看向我。

视线穿透层层雨滴,蓦然交融在一起。

雨下得更大了,他却巍然不动,就这么盯着我。

相恋这么久,我自然知道季祁这么干是为了什么。

他本身是个极其要强又冷漠的人,可是对上我,每每服软的人都是他。

他不会多说什么,惯喜欢用装可怜来向我求和。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每回也是他稍稍一动,就立马心软跟他和好如初。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也不能。

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坚持,不会轻易心软。

我将窗子开大了一些。

“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是聪明人,也了解我,越是这种时候,你越是不该来这找我。”

风声隐隐有呼啸之势,不知我的话落进季祁耳中,剩下几分。

季祁的身体有一瞬间绷得笔直,发怔半晌后,抬步,慢慢消失在雨中。

我倚着窗边,视线有些模糊。

季祁,你可真是倒霉,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喜欢上我呢?

我这种人,习惯了把一切都防在壁垒之外。习惯黑夜,连伸手触及光明的勇气有没有。

你不该被拖累。

就当是一场美梦吧。

现在,梦,该醒了。

我以为自己会失眠。

结果早早就来了睡意。

打完哈欠,我不禁摇头笑自己,真是雷打都不能搅乱睡觉啊。

想来也是。

自己早就不是慌乱胆怯的小姑娘了。

如今,我有足够的能力。

依仗的是自己。

工作,房子,金钱,还有热爱的许多事情。

遇到困难,更是有底气去面对、解决。

断不会再有生嚎半夜,哭湿枕头的情况了。

我仍旧信奉自己的人生信条。

男人什么的,有时锦上添花,无时,靠自己努力也能挣得一片幸福美满的生活。

活着,只为努力让自己开心。

只是……

我心怔一下,慢慢扶上小腹。

我对不起它。

我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所以即便有些不舍,也不能把它带到这世上。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父母是什么滋味。

我不能让这种惨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边。

医院检查,医生说胎有些不稳,贸然做人流会很伤身体,给我开了些药,说养几天在做决定。

我侧身躺下,蒙上棉被。

过多少时间,都会是一样的选择。

第二天早上,天光透亮,闹钟照常“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我揉揉眼睛,起床洗漱,吃早餐。

整理好衣着,推开房门。

不想一斜眼。

楼道楼梯的拐角处,季祁正倚墙靠在那里。

男人狭长的眼睛微微闭着,比少女还要浓密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嘴巴紧抿,使得本就流畅的下颚线条更加锋利。

他上身白色的衬衫大片贴在胸前,浑身上下还泛着湿气。

显然季祁昨夜并没有回家,一直守在这。

真心喜欢过的男人,为自己做到这步田地,按理说,我本该心疼感动。

可,瞧他这幅样子,那些旖旎的想法通通被扫到了脑后。

转而是一股强烈的火气在心肺里徒然生燃,愈烧愈旺。

“起来!”

我冲地上的男人怒道,“把自己搞成这样子,是想让谁心疼?季祁,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说过了,你让我冷静一下。有问题,我们以后可以慢慢谈,你紧逼着我只会适得其反。”

我顿了顿。

“别再这样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软弱无能的男人。”

说完,我绕过季祁。

“等一等。”

季祁沙哑开口。

“医生说你身体情况不是特别好,还怀着孕……”

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把高跟鞋换了吧,好不好?”

我回过头,注视着他。

他似乎强打着精神,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靡。

我叹了一口气。

对于季祁,我一直欣赏大过喜欢。

叹服他的智力和才华,更钦佩他父母早亡,一个人兼顾学业的同时,承担着照顾重病妹妹的责任。

他是如此优秀的人。

任谁陪伴其左右都会觉得很幸运。

但站在他的角度讲,我们这段恋情却不尽如人意。

他在我身上的付出,原不值得。

我们确定关系不久,我就告诉他,我不会结婚。

他略微震惊过后,倒也没太大反应。

只说走一步看一步,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磨合,能不能修成正果还未可知。

当时听完他这些话,我还小小佩服了一把。心想年纪不大,倒有自己的主意,说话也滴水不漏。

再往后,季祁渐渐知道了一些我小时候的事。

前因后果对上了,便再也没有主动提过结婚的事。

他只用实际行动,一件一件地做,一点一点地浇灌我荒芜许久的内心。

这三年来,他的付出,比我多得多。

我确实被他改变不少。

可是这世界上无法控制的事太多了。

那些留在最深处的疤痕,一旦留下,也许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消除。

我自认洒脱,却有自己究其一生都无法放下的执念。

那些执念,像毒液,点点滴滴地渗透进我的生活,化作警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永远要远离潜在的危险。

平时宛若常人,却控制不住地在一些时候执拗得可怕。

我冲季祁淡淡一笑。

“鞋我会换的,谢谢关心。”

季祁似感受到我的疏离,垂下了头。

“那我就先走了。”

“季祁。”

我叫住他,“下周,我约了医生,到底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可以的话,你能来陪我吗?我会告诉你时间和地点。”

闻言,男人背对着我,肩背一颤。

“好。”

3

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睡觉吃饭,该做的工作也是要做的。

最近公司上下都在忙一个大案子。

前前后后跟对方对接了好几次,他们总算肯赏脸过来参加饭局。

我这头订好饭店,带着三四个主要负责人在包厢等待着。

顾宇姗姗来迟。

男人留着背头,用发胶一丝不苟地固定。裁剪得体的西装,光亮到一尘不染的皮鞋,衬得他整个人越发具有成功人士的稳重。

我起身致意,冲来者点头。

顾宇眼睛里充斥着商人的精光。

“难得苏总亲自上场,我也实在不好推辞。”

我回以礼貌微笑。

“哪里,原来下面的姑娘小伙子们都是新人,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这不,我替他们来向你赔罪了,还望顾总,大人有大量。”

顾宇挑眉,“说到新人,你那个小男友怎么没跟来?”

我微顿。

我们与顾氏的合作从连线到对接已经有两个月,期间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便是最开始我跟季祁去接待的顾宇。

当时季祁刚刚毕业,正在挑选公司,一时半会儿没拿定主意,他提议先跟着我打理公司。

时间过得还真快啊。

想来,我们现在分手,他也不必再待在这。

他是k大高材生,有更好的选择。

回头让他把手头工作交接一下吧。

“苏总?”

我回过神来。

“提起他,苏小姐怎么走神呢?”顾宇脸上挂着和善微笑,似乎无意的探听,“难不成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对于他的问题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道,“顾总说笑了,季祁原本就没打算在我这常干,只是为了积攒经验罢了。

你也知道,刚毕业的年轻人,自然要到大公司闯荡一番。”

顾宇眯了眯眼,“这样说来是我误会二位了。”

酒足饭饱。

因为准备充足,项目商谈的十分顺利,总算把这合同签下了。

正要散场时,顾宇身边的秘书突然提议道,“今天实在开心,好像大家都还未尽兴,不如一路去酒吧消遣消遣。”

我摆手婉拒,说自己要回公司一趟,还有没处理完的工作,去不了了。

可是对方不依不饶。

顾宇更是用不容拒绝的态度对我说道,“实在重要的工作不如我陪苏总过去吧。反正时间还早,处理完再一块乐呵,你说呢?”

他神色一黯,“还是说苏总觉得合同签完,板上钉钉,顾某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怎么会呢?”

我不置可否,只能点头答应。

回公司绕了一圈。

还是跟顾宇去了酒吧。

顾宇将车停好,拔下钥匙扭头冲我。

“苏总怎么一副厌央央的表情,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解下安全带。

“当然没有。顾总不必这么在意我,既然您有雅兴,我们自然要奉陪。”

顾宇笑的大方得体,语气却有些冷,“这倒像我无理取闹,硬拖你来喝酒。”

没等我搭话,他接着说道,“我确实非常欣赏苏小姐,但是眼下那么多人,你大可放心。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瞧顾总想到哪去了?我因忙于工作心情不太高涨,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回了顾宇一个灿烂的职业微笑。

“顾总是顶天立地的丈夫,我自然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完,我打开车门,跨步下车,不再回头。

进了酒吧,我跟顾宇找到我们两伙人定的位子,各自坐了下来。

接下来进行的还算顺利。

该厚脸皮就厚脸皮,该笑时就开怀地笑。

总之没有冷场就是了。

直到我抽到大冒险的纸牌上赫然写着亲吻对面一位异性。

抬眼看见神色平常的顾宇。

我不禁蹙眉,放下纸牌,慢道,“今天大家来玩没有错,但到底是工作关系,为了避免尴尬明明把这些挑出去了,什么时候又混进来的。”

“那怎么办呀?”我公司的小刘转转眼珠。

“要不这张不算,苏姐,你来再抽一张。”

我刚要抬手,小刘手里的纸牌就被人夺走了。

顾宇的秘书几瓶酒下肚,显然喝醉了,神色诡秘。

“苏小姐实在不给人面子啊,饭局上滴酒不沾,您说不舒服我们理解,可是酒吧都到了,还是这么端着,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闻言,我冷笑一声。

顾宇赶忙开口制止秘书再说下去。

他道,“苏总抽空过来已经很给我面子了,你这么咄咄逼人是干什么?”

“顾总!”秘书也来劲儿了。

“您哪回生意不是酒水里谈成的?怎么这次就这么委屈自己。

项目上,明明她们才是占利的一方。”

顾宇昂了昂下巴,保持着笑意,却叫人瞧不出喜怒。

“确是我招待不周。”我抬眼,盯上那个秘书。

“之前不知道贵公司谈合作还有这种习俗,是我不懂规矩了,得亏王秘书提醒。”

我眸色越来越冷。

想不到还得走到这一步。

知道今天会有重要饭局,我特意确认了一下孕妇注意事项。知道随不能轻易饮酒。但是仔细查阅后,发现可以少量喝一些红酒或者葡萄酒。

我摸了摸肚子,而后叫来服务生。

“麻烦帮我上一瓶红酒。”

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她顿了顿,“女士,我们这边有许多以红酒为基酒的特调酒水,您可以尝试一下。”

“不用了,我只要红酒。”

服务生面色有些奇怪。

来这地方确实很少有人单要红酒。

她笑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专门营售特调鸡尾酒。您要红酒,也不是没有,但都是我们老板私人收藏,价格方面可能……”

“这样最好不过了。”

我冲人一笑,转而看向顾宇。

“既然是好酒,麻烦给我拿上来两瓶吧,另一瓶送给这位先生,价钱好说。”

“今天的确是我身体不太舒服,让顾总受委屈了。这瓶酒是给您赔罪的。当然,也许您看不上,不过还请收下,全当我一片心意。”

我加深笑意,紧接着,对上顾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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