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小编又来给大家推荐小说啦,好像小编以往推荐给大家的都是甜宠类型的文章居多,今天小编就精心挑选了4本非常有跌宕起伏的文章给大家,不仅有甜的部分,同时也有虐的部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小编今天给大家推荐的这种类型文章。4本虐恋情深现言文,虐得让人哭得稀里哗啦,做好心理建设才能看
1.《缱绻权情》——作者:烟火集
精彩情节:
吴骏珂打破了他一直保持缄默的态度。
“公司刚下通告的时候,安静在给我们开会的时候就当众说过要辞职,后来老周劝说,去哪里都是给老板打工,一样要按照老板的游戏规则玩,安静才放下念头的。”
王韵笃信自己的胡诌不会被拆穿。
“当众说的?”吴德权两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
“嗯,接着许云云马上就抢走了她的客户,后来还来瞄上了我的客户,幸亏保住了。”
王韵故意避开了谁保住了客户的这段。不是欺骗,只是漏掉。
“再说,二叔的这个事情是家务事,我想安静是不想趟浑水,她早晚是要离开的。”
吴德权沉默思量。
吴骏珂听由王韵说书,静观其变。
“例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提辞职。那种当口,不是把爸爸你放在不得不同意的境地上吗?你那么器重她,那天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她是在替你办事的?她就那么让你下不了台。”王韵自觉说的行云流水,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
“现在她威风了,FINEDAYS的CASE立了大功,和他们太子爷的事情也可以摆上桌面了,之前那些男朋友像地下工作者一样,从不浮出水面。现在一反常态,大张旗鼓。恐怕过两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传到爸爸你的耳朵里,也不就是几天的事情。她也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哪天嫁进豪门,谁还有空搭理你的家务事啊?”
“我一直听说,她这几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啊?”吴德权对王韵的说法将信将疑。
“我的爸爸啊,人家交男朋友,还要打报告跟你请示吗?你看看她开的车,住的房子,穿的用的。她给你打工,赚多少钱你还不清楚吗?”
吴德权被王韵忽悠的,神情也开始有变化了。
王韵乘胜追击。“就算有灰色收入,那房子我进公司的时候她就买好了。靠她自己累死累活凑够首付,银行都批不了她的贷款吧。你说说,靠不了银行,钱怎么来的?”
王韵又紧了紧勾住吴德权的那只手“她又没有那么疼爱女儿的爸爸,是不是啊。”
吴德权满眼宠爱,摸了摸王韵的头“是啊是啊!”
吴骏珂此时非常想告诉王韵:傻妹妹啊,安静买房子的钱。是你哥哥我,借给她的。
同时吴骏珂对王韵今天的表现倒也是刮目相看。
“骏珂,你怎么看?”吴德权朝吴骏珂看了看。
“我暂时没看法。”吴骏珂对于王韵的添油加醋既不能认同但也不想揭破。干脆就置身事外,不予理会就好。
“就怕这安静中间甩手走人,青黄不接,会让许云云他们占了先机。”王韵放开吴德权的手臂,拿起汤匙端起吴德权的碗给他盛汤。
“当然这二叔的事情也不是没了安静不行,但能让外人解决,总好过伤了自己家里人的和气,爸爸你也是因为这样的顾虑,才费了那么大的周章。”王韵给吴德权盛完汤,又拿过了吴骏珂的碗。
“真到了动二叔的那步,安静哪够分量。排头兵而已。现在只是松松土,这种差事,安静就算不做,多的是有能力的人,老周就可以顶上。”吴骏珂找起王韵的漏洞也不是难事。
吴骏珂接过王韵递来的碗“二叔要还是冥顽不灵的话,那就算安静留着不走也帮不上什么忙。”
王韵被吴骏珂的话呛到了,他话里话外就是告诉王韵,没她什么事。安静不行有老周,最后索性把吴德权搬了出来镇压住她一切想上位的心思。
王韵也清楚,现在和吴骏珂短兵相接,必是她不讨好。她嘟起嘴,对着吴德权又是一阵撒娇。“人家也就是把看到告诉你妈,哥哥他老是那么严肃,这不是在说我多管闲事嘛。”
吴德权非常受用王韵的这套腻歪的功夫。“没有没有,你哥哥就长了一张铁皮脸,那像你那么讨人喜欢。”
“爸,我橱柜里都没有新衣服了。”王韵索性把话题扯开。
“女孩子怎么可以没有新衣服,明天让老孔给你打钱,好不好。”
“嗯,你真是个好爸爸。”
王韵按照以往的惯例先行离开饭店。走的时候还是要让吴德权知道她内心落寞,但依然要强颜欢笑。
吴骏珂甚至有时候都想找人去查查,当年王韵大学是不是专门去读的戏剧科,进修了专业的表演课程,那种内心戏的拿捏,简直无懈可击。
王韵走了,吴德权还是笑呵呵的样子“你学学你妹妹,别对着我就知道说公事,看手机,接电话。”
吴骏珂正在用手机看邮件,听吴德权说的话,放下手机,两只脚打开着,两只手放在腿上。
“爸,我要是跟她一样,挽着你的手,靠在你的肩头,跟你说,爸爸给我买新衣服吧,你会不会揍我。”吴骏珂还适当的模仿王韵娇滴滴的声音。
吴德权乐不可支。“也不是要这样。但父子俩也可以谈谈心吗。”
吴骏珂郁闷了,想必是今天王韵这针”兴奋剂”剂量大了些,到现在还在飘。
“安静这事?你一点看法都没有?”
吴骏珂把手机放回了西装口袋里“你不是说不要只谈公事吗?”
“你还是真的没有听出来你女儿的意思吗?她是想安静走了,她好补上位。”吴骏珂也不在绕圈子了。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古灵精怪,也好胜,脾气太倔。”
“那才好,像你,证明是亲生的。”
吴德权笑言。“你小子这是什么话,有怎么跟老子说话的吗?”
“安静来我们公司也有好几年了,工作能力,气质谈吐,不算是泛泛之辈。但她桃花那么旺,这点我看走眼了。”吴德权眼中浮过一些失望。
吴骏珂捕捉到了吴德权淡淡的失望,觉得奇怪“你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那么八卦?女下属桃花旺,你那么注意干什么?”
吴德权知道被儿子误会了,急忙解释。“我是想,这安静做我儿媳妇,我也是欢喜的。我一直以为你们会发展的,谁知道这一年年的过去,你们两个连个水漂都没有。”
吴骏珂不曾想到自己的父亲尽然会说这话。“我和安静就是普通朋友,当初也是朋友拜托我在公司里给她安排个工作。”
“普通朋友?你别真当你老爸糊涂。”吴德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自己的脑袋还好的很。
“真是普通朋友,你能把小蓉安排在她那里?安静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小蓉的身份?这几年过去了,一个字都没有传开?别真的让人家娶跑了,你脱了鞋都追不回来。”吴德权拍拍吴骏珂的手背。
“我亲爱的父亲,恭喜你,阿尔茨海默症一点都没有侵袭到你!”吴骏珂一脸诚恳,反手拍了拍吴德权的大腿。
“臭小子,我是你爸爸。”吴德权被自己的儿子说得哭笑不得。
突然,一时间吴德权的脸部表情冷却了下来,语气也沉重了些。
“儿子啊,小惠的事情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该放下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吴骏珂只是听着。
“骏珂,放开些。”
吴骏珂微笑。“老爷子,今天是怎么了,那么多愁善感?你儿子女朋友可是大把大把的。只是我为人低调,不像骏祥那么招摇罢了。”
吴骏珂站了起来,耸了耸衣领。“我还有点事,今天就不陪你闲话家常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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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恨之约》——作者:纳兰雪央
精彩情节:
驾驶座的男人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眼睛,黑暗的车厢内,突如其来光线带来的便是短暂的‘失明’!
许浮生收回手中的小型手电,这还是从监狱里带出来的东西。
没想到出狱后第一次用,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如果说她的灵机一动为自己争取了几秒的时间,那么那个‘蒋先生’一出手,便彻底解决掉了威胁!
他的速度快的如同一头野兽,许浮生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
耳边像是被一道风刮过,她只看到这个蒋先生的手在对方脖子上轻轻一抹……
一秒过后,原本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脖颈大动脉处如同是瀑布般喷出血来!
饶是许浮生再怎么冷静,在见到这一幕后大脑依旧是一片空白,微微的睁大了眼睛。
此时‘蒋先生’与她距离很近,她甚至能够闻到男人身上独有的男性麝香与血腥混杂到一起的味道。
可还来不及多想,更大的危机悄然降临!
“方向盘……”许浮生像是想起什么,蓦然朝着‘蒋先生’开口。
她已经没有时间去多想刚才那个威胁他们的男人死的到底有多惨,没有人操作的方向盘,更是危险!
而‘蒋先生’做完那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后,悄无声息的又将身体隐匿在了后座黑暗中。
车子因着失去控制左歪右晃,跟‘蒋先生’的沉默相比,许浮生还再试图挽回局面……
“坐好。”冰冷的两个字从‘蒋先生’的薄唇中吐出。
她一愣,还来不及多想,后背的大掌却已然将她重新摁回到座椅处。
只见前挡风玻璃外,瓢泼大雨当中,一辆深色悍马不知何时出现在前方,许浮生的心瞬间揪紧!
如果撞上……
她的大脑只运作到这里,因为车速太快,还容不得她多想,悍马的影子已然到了眼前!
砰的一声巨响,商务车的前端已经随着快速的冲撞挤压变形,巨大的浓烟滚滚冒起。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整个过程中的巨大冲撞力还是令许浮生身体像是要被甩出去的剧烈晃动着。
一切都在此时戛然而止!
原本疯狂向前的失控商务车终于停下,虽然是用了这样过激的方式。
许浮生紧抓着车门扶手,在撞车前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安全带系上,而在看到身旁的‘蒋先生’依旧一动不动时,紧拧着眉心的她没有任何停顿的扯过他那边的安全带扣住!
全程,‘蒋先生’都以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头晕目眩中,许浮生感觉已经有人从悍马上下来,急速的朝着这边奔来。
这当然不是错觉,很快,‘蒋先生’那边的门被打开了,哗啦啦的大雨声没有任何阻隔的传来。
“蒋先生!”恭敬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均是带着担忧的。
而被众人所关心的那位,此时却只是以着一种森冷奇怪的眼神看着身旁还在努力适应晕眩的女人。
驾驶座与副驾驶早已经挤压变形,那具冰冷的尸体堪堪的卡在那里,死不瞑目!
突然,‘蒋先生’有了动作,在所有手下的注目中,他的手缓缓朝着许浮生的方向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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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重生之隐婚天后》——作者:冰夏四季
精彩情节:
“初阳是我对不起你,但愿来生,你别再遇见我。就算碰见我,也请你躲得远远的……”他的声音,含了冷,却带了决绝。
握着她手腕的手,一点点离开。
最后那丝温度不在时,她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颤颤巍巍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十五年,当第一眼看见他,她便知道他是她命中的劫,是她的殃。
躲不开,逃不过,似是命运,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
多年的阴谋被撕开,多年的真相昭然若揭,她竟悲戚的哭不出一滴眼泪。
原来,有种痛,可以致人死。
贝齿狠狠的咬破唇瓣,血腥味,刺痛感一下子让她清醒。
她咬牙抓着被单,用尽力气大吼。
“我怀了你的孩子,他已经快三个月了……”
但是,她的声音如蚊蝇,冲不破这厚厚的壁,穿不过这层层阻隔的人。
泪水混着血,让她尝尽了生不如死的痛。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啊,孩子,我们的孩子……”她嘶吼呐喊,但是药力,却在一点点的发作。
有人上前,箍住她的手脚,冰冷的针头刺进她的脊背,那疼一度让她忘了呼吸。
“这是麻醉药,墨先生吩咐了,让你少受点罪……”
不知那是谁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遍遍响彻在她脑海。
可笑,真是可笑。
她都疼的快要死掉,还要在乎什么痛?
过往,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眸眼间闪过的疼惜,那时她以为那是爱她的表现。
现在,她全都明白了。
她犹如一只小白兔,被人温暖呵护,圈养那么多年,为的就是这最后的一颗有用的心脏。
意识渐渐的模糊,半睡半醒间,她感觉有冰冷的利刃,在她身上划来划去。
真的没有痛感,只是那被人拉扯的痛,依旧让她无法忍受。
身体越来越冷,身上的血液一点点的流尽,绝望一点点的袭上来。
从来没有那么恨一个人,十五年,她以为能将他冰冷的心焐热,她能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
可是直到这最后一刻,她才明白,她错了,错的离谱。
痴爱一场,想不到最后得到的,却是一场空,一场梦,而她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她恨啊,全身流淌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那浓浓的恨意。
明明没有力气了,她的手掌还是紧紧握起。
她想要伸手去摸肚子,却发现不能,她的孩子还未成型,便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而杀死她们的凶手,则是她们最爱最亲的人。
冰冷,绝望,环绕在她心头。
来世,她定不会让自己再软弱,任由自己犹如一只白兔般,任人宰割。
她感觉意识越来越沉,心跳加快。
咔擦一声,心口那里断了,也空了。
她微微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身子猛然从床榻上坐起。
“醒了?别起那么猛,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一只大手,及时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重新压回去。
她一阵恍惚,看着装修精致的卧室,茫然无措似浪潮般席卷而来。
小手覆上她的心口处,那刻骨铭心的痛感,还潆绕在心头,那流淌到干枯的泪,似还在眼角边。
濒临死亡之际,那种痛苦恨意,如浪潮般闯入她的脑海。
前世今生,宿怨孽缘。
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身体的痛感?
“初阳,你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关切,缓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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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亩花田:我的花神女友》——作者:悦小童
精彩情节:
陈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林欢,摸摸飘在胸前的长须,点点头:“丫头,听说你只练习了三年书法?”
面对这个和蔼可亲、须发皆白的老人,林欢并不感到拘束。笑盈盈地打开包,取出两幅作品:“这是我昨晚写的,请陈老指正!”
景煜上前帮着展开。林欢侧脸微微点头道谢。
一幅长卷楷书《爱莲说》,个个清隽如莲。陈老认真地仔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欣赏,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凝重,最后,长长地吐了口气,既是欣慰又是纠结地道:“老景啊,真是想不到啊,我这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居然还有幸遇到一个书法天才。只是,小丫头啊,你的心思太沉重些了吧?才多大年纪,有啥过不去的坎儿?人在尘世间行走,尤其当今物欲横流,要坚守‘出淤泥而不染’何其难?但是,再难再苦,只要心中绽放着一朵洁净的莲花,内心就能保持清静安宁轻松自在。”
林欢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陈老和景老。两位老人一脸的慈祥,让她眼底微微一热,随即垂下眼帘:“多谢陈老指点,我,记住了。”可是,伤痛太深,仇恨太浓,如何让自己轻松自在?只有拼命地压抑,不让自己去想,才能有勇气继续行走在阳光下。
另一幅,却是临摹的米芾《拟古》。
“不错,已有米芾的几分气韵。”陈老微笑着道,指了指对面的木椅,“坐下说。”
景煜乖巧地端茶添水。陈老笑眯眯地道:“景灝,当年让你跟我学书法,你嫌耽误时间,说啥也不愿,瞧瞧人家小姑娘,自个儿琢磨都能写得一手好字。羡慕吧?”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景煜顺着老人的话应答。
陈老对他虚点几下:“毫无诚意,心口不一。瞧瞧,长大了,也学会敷衍咱老人家了?”
“您哪里老啊?就这身板,少说也能再活五十年吧?”景煜笑道。
打趣了几句,陈老再次转向林欢:“都说字如其人,唯有心胸开阔坦荡,写出的字才能洒脱自然。你的字娟秀妩媚中不乏刚劲强健,充分显现了你的坚韧和隐忍。对布局、结构、用笔,短短三年,你便形成了自己的见解,颇为不易。但是,在行走间,偶尔你会停滞、疑惑甚至艰涩,如同一首曲子正在酣畅之处,突然便停顿下来,虽然是短暂的停顿,很快便继续下去,但行家一听便知。你可发现?”
林欢点点头:“是!”
陈老从宽大的书桌后走出来,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你随便写几个字,随意就好。”他难以想象,仅仅练习了三年之人便能有近乎二三十年的书法功底。虽然因为无人指点,其中有不少缺陷,但足以证明了这个丫头的天赋。
林欢紧抿着唇,慢慢地走到桌后。景煜站起身,笑道:“林小姐,今天你可带来花茶来?”
林欢忙从布袋中取出几个盒子:“只有玫瑰、mo莉、***、兰草,我正在试着栽种茶树,或许再过几个月便能喝道新茶了。”
“那敢情好,我可十分期待哟!”景煜接过盒子,打开一个,放在鼻间轻轻一嗅,“唔,兰草的清香,却不是蕙兰。”
“这是素心兰。”林欢回道。
景煜放下盒子,遗憾地道:“回来后,我按照林小姐说的方法,用玉泉山的水泡制,但总是感到缺少什么。景怡说,缺少了一种大自然的味道。”
陈老在旁道:“分明是你手艺不佳,还埋怨是水不好,气氛不对,环境不佳。”
见林欢慢慢恢复了平静,景煜笑道:“的确是我茶艺有待提高。林小姐,待会儿还望你不吝赐教!”
“这……好吧!”林欢略一犹豫,点点头。心中暗道,玉泉山的水过去可是皇家专用,水质为全国各大名泉中之首。不过,随着京城环境被污染,水质肯定会受到极大影响,哪里能比得上空间潭水?
得到允许后,挑选了一支毛笔,凝神片刻,林欢写下“宁静致远”,第一次,她有酣畅淋漓之感,无丝毫阻碍停滞。放下笔,她欣喜地看向景煜:“谢谢您,景先生!”
景煜略一颔首:“无为自化,清静自在。林小姐这幅字写得极好。陈爷爷,您以为呢?”
陈老笑道:“你都评价了,还让我说啥?小丫头,我问你,你练字的目的是什么?”
林欢认真地想了想,道:“最初,是想克服学习过程中的焦躁不安,所以开始练字。如此坚持一段时间,发现对修心养性很有帮助,所以就继续下去。特别是有段时间,情绪极为不稳,就练字,如此,极有效果。”
“也算是修心养性了。如此并非刻意去练习书法,反而成效更好。”见林欢态度非常诚恳,陈老也表示满意。这是不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林小姐,外面有洗手间,我领你去。”景煜绅士地伸手引路。
面试结束。林欢暗暗吐了口气。
待林欢洗过手,景煜将她领到旁边的房间:“林小姐,陈爷爷不仅是书法、国画大师,对音乐也颇为喜爱。以前我和景怡最喜欢到这里来捣乱,闹腾得陈爷爷写不下字作不了画。”
他拿起一支琴箫,对林欢示意一下:“那里有古筝,不知是否有幸与林小姐合作一曲?”
房间内,摆放了不少乐器,笛、萧、二胡、琵琶、古筝、古琴,造型材质各异。
林欢轻轻地拂了一下琴弦,音色柔美明朗、清亮古朴,自然不是自己那架古筝所能相比的。可以吗?她抬起头,看向景煜。景煜笑着点点头:“旁边木盒子里有指甲,你选一副适合自己的。”
“弹什么呢?”林欢侧过头,看着景煜,“渔舟唱晚、出水莲、高山流水还是平沙落雁?”都是极为普遍的曲子,想来景煜是应该会的。
“就高山流水吧,这曲子我比较熟悉,其它的就得找曲谱了。”景煜道。
当悠悠扬扬的曲音响起,陈老停下来,侧耳聆听。景老笑道:“老陈,你可算是终于等到关门弟子了。”
陈老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景老微微摇头笑着埋头喝茶。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琹,依稀太古重逢。高仾处,落雁惊鸿。怕弹指唤醒美人邜睡,客子春浓。任闲愁千缕,也不觧慵。
焦桐,非中郞青敨,徒沉埋爨下残红。休虑却,调高和寡,换徵移宫。一帘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懒听琵琶江上,泪湿芙蓉。盼何时,钟期再遇野航中。”
景煜的萧声配合得很好,陈老却嫌弃地撇撇嘴,直接站起身走进来,待最后的宫音结束,不满地道:“好好一首曲子都被你糟蹋了,你说说,你是多久没摸琴箫了?林欢弹得不错,指法熟练,更关键的是将自己的感情融入了琴音中,很是难得。如果不是景煜的萧声偶尔太过牵强,我都要感慨‘知音少,弦断谁人听’了!”
景煜放下琴箫,笑眯眯地道:“我这不是忙吗?以后一定多多练习。”
“哼哼,你还是拿你的手术刀吧,少来折腾我的耳朵了。”陈老小心翼翼地拿过琴箫,轻柔地抚摸着,目光深情而悠远,似乎在回忆往事。
景煜低声在林欢的耳边道:“那是陈奶奶留下的,以前和陈爷爷是真正的琴瑟和鸣。陈奶奶去世十几年了,当年十年混乱时代陈爷爷受了很多苦,身体一直不好。”
热气呼在脖子上,林欢微微退了退,耳根红了起来。景煜正好瞧见,那晶莹的耳朵如同羊脂白玉被人不慎染上一抹胭脂,令人忍不住想抚摸,微微一愣,随即退后几步。“陈爷爷,林小姐这样多才多艺的学生您可还满意?您说,是不是得好好犒劳犒劳我?如果不是我去买兰草,您该就错过不是?”他笑道。
陈老轻哼一声,正要回答,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景老?您好!陈老在弹琴吗,刚才老远就听到琴声了。”
“呵呵,今儿可是热闹了。是汪家小子来了。”陈老笑道,“跟着一个学生的学生学了几年书法,因为隔得不远,就经常来看看我这老头子。”
景煜和林欢一左一右扶着陈老走出乐器室,便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在与景老说话。景老对景煜招招手:“小煜,这是汪霆峰,京大三年级学生,挺不错的小伙子,你来认识认识。”
“陈老好!多日不见,您身体还好吧?”汪霆峰恭敬地向陈老鞠了个躬,问道。
陈老摆摆手:“啥好不好的,还不那样儿?只要你们少在我跟前晃荡,我的心情就好,心情好就吃得香睡得着,身体自然就好。”
汪霆峰略微尴尬地笑笑。景老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膀:“老陈这是说反话呢,你没听出他是在埋怨你们不来看他,他孤单寂寞得很!老陈啊,就我说,这得怪你自己不是,你那些学生每次来,你哪次不是吹胡子瞪眼睛骂他们沉不下心被世俗风气污染了?现在都是啥年代了,咱们可不能还以老眼光看待这个世界,坚守道德底线、弘扬传统文化的同时更要解放思想与时俱进,这样才能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
“得,就是你这老家伙带的头不好,啥与时俱进,啥中西合璧,弄得洋不洋土不土,完全成了个四不像。”陈老眉毛一扬,鼓起眼就要开始理论。
景煜一看,哎呀,这俩老又要开始大辩论了,赶紧道:“陈爷爷,您忘了正经事儿了?今儿是干啥的?小心吓坏了人家小姑娘。”
陈老撇撇嘴,冲景老哼哼两声,转头对林欢道:“丫头,你该不会这样胆小吧?你可不要听景老头儿胡说,你那些师兄师姐一个个都孝顺得很,见天儿打电话问寒问暖,比咱老头子还要啰嗦,我嫌烦,就不许他们经常上门来。哎,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哪能整天惦记着我呢?”
景煜对林欢眨眨眼,笑道:“林小姐,还不赶紧端茶拜师?陈老,恭喜啊,您终于如愿以偿收到满意的关门弟子了!”
“呵呵,这还不得亏我老人家慧眼识人?不然,老陈,说不定等你闭眼的那天都收不齐十个弟子。”景老得意地道。
“哼,这次算你做了一件好事儿,不过,听说某人倚老卖老从人家小姑娘那里哄骗了一株稀罕的兰草,还不赶紧给我送来,放你那里小心被你的经济文章熏坏了!”陈老哪里容得老友继续显摆。
林欢忙道:“没有,我本来开价八十万,景老却多付了一百万。”
“你这死心眼儿的丫头!”陈老瞪了她一眼,不满地道,“你哪里知道这老家伙的套路?他是不是一见到那株兰草就赶过去了?是不是稀罕得不行又不让景煜花大价钱给他买?是不是到手后就一直搂在怀里比对小情人儿还要亲热?”
“啥?你纯粹是污蔑!”一向清风云淡的景老一下子跳起来,“啥套路?啥小情人?陈老头儿,你可要给咱说清楚!”
景煜拍拍额头,无奈地道:“您两位多大年纪了,也不担心一时激动血压升高?好了好了,平时没人时关着门儿闹闹也就罢了,眼前可还有咱仨年轻人呢,就不要破坏了你们的老神仙形象了好不?”
林欢抿着唇轻轻笑了笑,扶着陈老轻言轻语地道:“您也喜欢兰草?我那里还藏着一株川省会理金沙江畔的原生莲瓣兰,变异明显,改天带来让您照着作画可好?其实***也不错,我准备了一百多盆***参加今年的菊展,当然,最好的几盆都留着呢,您要不要瞧瞧?都是自己种的,除了那盆儿,就没花啥钱。”
“老陈啊,咱打个商量成不?”景老在旁听着羡慕得直搓手,“这丫头还是跟我学经济吧,你那些字呀画的也值不了几个钱,还是跟着我有前途些!”
“休想!”陈老一翘胡子,狠狠地挖了眼唯恐天下不乱的景老,对林欢道,“我对学生非常苛刻,恩,这是景怡那丫头说的。如果你脸皮太薄,或者吃不了苦,就没必要跟我学。反正,就像景老头儿说的,这字啊画的也没啥用处,不当吃不当穿的,还不如跟着他学如何赚钱。啥道德、信仰、理想?在金钱面前,有几个能保持初心?”陈老摇摇头,自嘲地一笑。
“我说,陈老头儿,你这是干啥呢?”景老最瞧不上他怨气冲天的模样,指着林欢道,“这么有天赋的学生你不稀罕我可真抢了啊!丫头,甭跟陈老头儿混了,你和我说说,你是咋泡的花茶,那味道咋就不一样呢?”
这时,汪霆峰上前伸出手,笑着道:“林欢同学,没想到在这里再见。”没想到,陈老居然会收她为关门弟子,也不知是何来历。
林欢握了握手,眨眨眼,略显尴尬地道:“不知您是?”
汪霆峰一愣,自己有这么路人脸吗?“哦,前几天你不是送了一位老奶奶坐地铁吗?”他道。
林欢立即想了起来,笑道:“对不起,您是王……汪学长!”刚才,陈老说“王家小子”。景煜在旁低声提醒。
“汪学长好!老奶奶身体还好吧?以后可不能让她独自坐地铁了,人太多,挤着了可不好。”对于那位慈祥的老奶奶,林欢可是记忆犹新。但是,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她便自动过滤了。
汪霆峰暗自摇摇头,自己当时担心别人有啥居心,其实,人家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林欢自然是愿意跟随陈老学习书法的,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陈老说,元旦前,其他学生会集聚京城,到时让林欢正式与师兄师姐们见面。
景煜告诉她,那是陈老的七十六岁生日,每年生日,若非实在无法,他的学生们都会赶回来。“到时你就知道了,看到你的那些师兄师姐,你肯定会尴尬的。”景煜卖了个关子。呵呵,陈老年纪最大的学生并不比他小多少,也有六十多岁了吧,林欢除外,最年轻的也是奔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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