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木

首页 » 常识 » 问答 » 民间故事男子赴寿宴,半路背起眼瞎腿瘸大娘
TUhjnbcbe - 2025/7/20 18:02:00
北京中科医院几级 http://pf.39.net/bdfyy/zqbdf/

明朝时期,在台州府太平县城北五里外有个麻车村,村的北部接壤泽国,东临琅番,西近花桥,这里的村民非常勤劳朴实,做着各种营生。

村里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陈皮,如今二十岁了,皮肤黝黑,一身腱子肉,身体很壮实,笑起来时一副傻憨憨的模样。

他打猎的技术非常好,一进到山里就没有空手而归的,为人热心肠,经常把打来的猎物都送给村里乡亲们,大家也都是欣然接受。

陈皮这身打猎的本领就是从他父亲陈大斌那里学来的,陈大斌打小就学会打猎,面对猎物时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仿佛要把猎物打穿。

不过陈大斌光有一身本领,却有一个缺陷,那就是说不出话是个哑巴,这不是打娘胎带来的,而是二十年前遇到一个意外导致的,至今都没医治好。

陈皮的母亲是隔壁卖豆腐的女儿王秀兰,据说是在陈皮很小时她就得了不治之症,走了,也就从那时候起陈皮和父亲陈大斌相依为命,由于娘亲去世的早,关于她的记忆也很少。

陈大斌是个哑巴,所以教陈皮学习东西时,从来都不是靠说,而是直接带他,一旁示范。平时打猎时,他就带着儿子一同进山,久了后就让陈皮一人去打猎了。

陈大斌对于这个儿子是没有什么约束的,只希望对方能够学好打猎的本领,心地善良,不忘乡亲们对他们的帮助就好了。

陈皮家不算特别穷,但也谈不上富裕,现在陈大斌年纪大了,偶尔就在家耕田种地,进山打猎是没有那个精力了。

那只有陈皮一人去挣钱了,他挣钱的方式就是把打来的猎物除了分一部分给乡亲们,剩下的都拿到县里的“悦来居”。

“悦来居”是县里有名的大酒楼,来这里吃喝消费的都是有钱人,对于野味那可是非常追崇的,陈皮把打来的猎物拿到这里卖就可以赚取不少家用。

这么大的酒楼可不是谁都可以开的,东家正是富甲一方的蔡员外,他的儿子蔡坤还高中解元,可谓是年少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前段日子“悦来居”的孙掌柜跟陈皮说,近日要给蔡员外过寿,宴请很多的宾客,需要他多带点野味,直接带到蔡府就行了。

陈皮也正是在这一要求下,这几天都进山打猎。这一天他刚要出村口,就遇到李福生一脸愁容蹲在树底下。

这李福生跟陈皮同龄并且还是好友,不过与陈皮一身腱子肉黝黑的皮肤不同,李福生可是长得很秀气并且一副文弱书生面相。

他确实是书生,李福生的父亲是一名篾匠,专门编箩筐卖给人家挣点小钱,而母亲侯氏生病,常年咳嗽需要吃药。

家里是一穷二白,比陈皮家还要穷,不过李福生的父亲却非常有远见,在儿子很小时就送他到学堂上学,希望他能够争气点以后科举考中。

李福生是从小就被寄予厚望,一家人指望着他能够出类拔萃,到时候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然而事与愿违,考试时总是出现意外,按人家的说法是特倒霉,就算正常考试了,也在考了几次后名落孙山,到现在依旧只能混个秀才。

二十岁的年纪并不算大,完全可以多读几年,而他家已经家徒四壁了,没有钱再让他考了,李父让他在家里学习编织,靠着这门手艺也还是可以吃饱饭的。

李福生已经在家待了有半年了,平时帮父亲编织箩筐,还有就是做起了教书先生,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这一天他一脸愁容地蹲在大树底下,陈皮饶有兴趣问道:“干嘛呢,出啥事了?”

李福生一抬头,发现是同村好友,依旧一脸愁容道:“蔡坤叫人说让我过几天去吃寿宴,我不想去。”

“那就回绝了呀,这有什么好忧愁的!”陈皮说道。

“哎,你是不知道,半年前他高中解元就没邀请我去吃庆功宴,这次他爹的寿宴怎么要邀请我呢?”

陈皮听完,顿时觉得里面必有蹊跷,赶紧问道“莫非你跟蔡少爷有矛盾,还是说因为他高中解元,而你名落孙山没有脸面去见你这个同学?”

李福生冷哼苦笑道:“我才不是那般嫉妒的人,只是我有我的顾虑,我怕他因为那件事对我。。。

陈皮见状就知道这肯定是一件秘事,于是靠近认真地听李福生娓娓道来,听完后陈皮都愣住了。

“居然会有这样的事?那这次寿宴邀请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陈皮听了好友这事,都觉得他有点冤了。

“对呀,那我该怎么办呢,直接不去吗,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李福生边说边激动起来了。

陈皮一听暗自思考后说道:“别着急,那天我跟你一块去,正好也要给蔡府送野味,到时候听我的准没事。”

到了这般情形,李福生也只能听陈皮的了,两人相视苦笑了下,似乎已经达成了默契。

陈皮肩上背着弓箭和弓弩,进山后就开始寻找猎物,别看他身子壮实,但走路却特别轻盈,脚踩落叶时只能听到细微声响。

在打猎时靠的不仅是弓箭的准头,还要出其不意,发现猎物时要不被它发现快速拉开弓弩,射出致命一击。

这一天陈皮收获收获颇丰,正待他往准备下山时听到“呜呜呜”,似乎是哭声,那是从一片幽秘的草丛中传来的。

陈皮顿时紧张了起来,把肩上的弓弩拿下来,迈着轻盈的脚步慢慢地走过去,拨开草丛看到一只通体发白的狐狸。

它的腿上流了很多的血液,把白色的毛都晕染一大片,狐狸的眼角流下眼泪,似乎腿受伤让它痛苦不堪。

陈皮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狐狸,它的脚不知是为何而伤,但看伤口并不是捕兽夹所致。

这时白狐也看到了陈皮,它哀怨的眼神中一看到他顿时就出现惊恐之色,还发出龇牙咧嘴神态,陈皮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山里的动物都很怕猎人的。

不过陈皮对于如此漂亮的白狐有点于心不忍,用手示意小狐狸冷静点,说道:“你受伤了,让我救治你吧,要不然会失血而死的。”

白狐看了看他,随即点了点头,这表明它愿意让陈皮帮她。

陈皮立马撕开衣服一角,扯出一块布,然后拿出喝水的水壶,往伤口上慢慢倒水地清洗掉一些污泥。

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一些草药,这些都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平时在山里走来走去,必然是有很多突发意外的,随身带点草药总归是好的。

陈皮把草药往白狐腿上敷药,接触到那一瞬间,白狐发出“嗷呜~嗷呜”的声响,想必是弄疼她了。

“小狐狸,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白狐似乎听懂陈皮的话,头往下垂了垂,这算是点头示意吗?

很快陈皮就给白狐包扎好了,又傻憨憨地说道:“小狐狸,以后小心点别再让人给伤害到了。”

白狐再次把头垂了去,定定地看了陈皮几眼后就往森林深处走去,而陈皮也要抓紧回家了,天都快黑了。

三天后,陈皮和李福生相约一起到县里,李福生脸色依旧是不好看,扳着个黑脸,看起来像人家欠他钱不还一样。

“好啦好啦,想开点,有什么事还有我呢!”陈皮手揽上好友的肩膀给他安慰。

走出两里外看到有一个妇人走在前头,跛着脚走得特别慢,头发有些凌乱,这条路很泥泞,只因昨天刚下过雨。

陈皮走上前,连忙问道“大娘,你这是要往哪边走呀!”

老妇人抬头看到这个黝黑的年轻人说道:“我这是要县城投奔亲戚呢”

陈皮这时才看清原来大娘的左眼瞎了,看上去有点可怜,在本就泥泞难走的道路行走,像他们两个年轻人都走得慢,更别提这个大娘了。

他看着有点于心不忍,便有心要帮对方一把说道:“大娘,我们二人也是要进城里的,不如我背你走一段路吧,这样也走得快些许。”

大娘一听这话连忙拒绝“多谢小伙子好意了,我虽眼瞎脚瘸,但还是能靠自己双腿走到县城的,就不麻烦二位了。”

身旁的李福生自然是懂得陈皮想帮这个妇人的,于是在一旁接话道:“我这朋友是个猎户,身强体壮着呢,他背两个你都没问题,最近这天是时常下雨,要靠您这般速度走去县城,那不得被雨淋湿咯,我可告诉你呀这路上可没有躲雨的地方。”

李福生这话却是没错,近日多发雨水,时常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了夜晚时分更是漂泊大雨常有。

这位大娘听了这话思考了一下,又看了这两小伙子不像坏人,当下便同意让陈皮背着她去县城。

陈皮把野味都给李福生提着,弯下腰让大娘爬上背,站起来时感觉异常轻盈,似乎比寻常人都要轻。不过他并没有多想,猜想大娘是吃不好太瘦的。

很快三人就到了县城城门口,大娘让陈皮把她放下来,并说了一些感激的话语,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一只破碗递给陈皮,说道:“孩子,大娘我没什么回报你们的,只有这一只破碗赠送给你了。”

陈皮是连忙拒绝,严肃说道:“我们背你进城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送我们东西的,真使不得呀。”

“小伙子,我虽是一个妇人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你要是不接受我的碗会让我于心不安的”大娘说道。

“好啦好啦,我倒觉得大娘说得没错,你还是收下吧!”一旁的李福生也劝说道。

话都说到这了,再推来推去拒绝就有点不是好歹了,而且想到大娘也要着急找亲戚,就无需在这点小事上耗时间了。陈皮欣然同意接受这个碗。

跟大娘告辞后,二人就直奔蔡府去。陈皮是第一次去蔡府,不过他不需要向人打听蔡家所在的位置,身旁的李福生已经去过两次蔡府,那时的他还跟同学蔡坤算得上是朋友。

走到蔡府大门时,陈皮就被高大气派的大门给震撼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富贵的人家。

这时蔡府丫鬟下人都在忙着装点门面,大家都很忙,不过客人还未到呢,走进去时都没人拦他们。

陈皮在李福生的指引下来到蔡府的厨房,找到一个肥硕的管事人,连忙拉住他说道:“这位大哥,这是孙掌柜要的野味,您来清点一下。”

那人脸上满是汗水,看到陈皮这个黑炭和李福生秀气的白面书生,脸上不耐烦神色出现“一个这么黑,另一个这么白,跟半夜出现那两个跳来跳去的一样!”

“啊!这位大哥可别开这样的玩笑,现在还是大白天呢!”陈皮憨憨一笑,一张嘴又是一口白牙。

管事人冷笑一声:“孙掌柜不是让你早些拿过来嘛,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都快开席了,要是耽误了宴席那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陈皮一听,脸上又露出憨憨一笑,然后朝李福生使了一个眼神。一旁的李福生马上接话说道:“这好东西不怕晚,更何况蔡府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宴席不能准时开场吗?更何况我一看大哥你一定是把后厨管理地井井有条,在您的带领下,后厨才不会出乱,大家也都离不开您呀。”

“是呀是呀,管事大哥您一看就很能干!”陈皮也加入吹捧的行列,在一来一回地吹捧赞美声中,管事孙海心满意足,轻描淡写留下一句“下次有什么好货记得给我留点,我好这口。”

陈皮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哈腰应承下来。

从后院走出来后,李福生脸色一黑,扳着个脸恶狠狠道:“想不到我在这还得巴结一个下人,简直是枉费读了这么多圣贤书呀。”

陈皮正想提醒他小声点,这里还是在蔡府呢,小心被人给偷听了,这时从拐角处走出一人,阴笑道:“哦?就你这看不起我家下人”

站立笔挺,气宇轩昂一副翩翩公子姿态的人正是蔡家少爷蔡坤,前不久刚高中解元,风光无限。

李福生此刻很尴尬,见到对方说这话也不能明着回答了,只能回避聊其他的“蔡坤,许久未见了,不,应该称呼为蔡解元才是,恭喜你高中。”

听着是寻常的客套话,可蔡坤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很刺耳,恶狠狠地瞪着李福生:“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哼!”生气地甩袖子走开了。

夜晚时分,宾客都已经入座完毕,蔡员外在开头讲了几句客套的话后就眉目慈祥地让大家开始吃喝。

正待吃到一半,李福生顿时感觉腹部有一阵阵疼痛,他以为是吃坏肚子了,随即也管不上礼数了,趁人不注意偷偷离开赶赴茅房。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没多久,蔡坤也跟在他后面,等到李福生出茅房时,趁其不备推入池塘造成失足落水的假象。

蔡坤是这么想的,也是准备这么做的,他蹲守在茅房外的花丛里,静静等到李福生出茅房。

李福生在经过一顿拉稀后骂了几句“看来平时吃惯了粗茶淡饭,一到吃点山珍海味就受不了,还想着拿点回去给爹娘吃呢,看来还是算了。”

花丛里的蔡坤听到茅房里的李福生窸窸窣窣一顿话,许久未出来,还要闻着这一股浓重的味道,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不过没办法只能等李福生出来了。

过了一会,李福生总算是肚子舒服一些了,不过腿脚因为长期蹲着倒是有些许麻了,他扶着门框一拐一拐地走出来。

花丛里的蔡坤保持精神,正等李福生走过池塘时,刚要推手出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不知是什么东西重重地踢了膝盖。

而在不久前陈皮在座位上吃着宴席呢,不久后就走进来一个妇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所见的大娘,她来蔡府的目的是要认儿子,她口中的儿子正是蔡府少爷蔡坤。

顿时众人都大惊失色,不过接下来的话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大娘名叫刘春兰,太平县人,她的丈夫是孙旺,当年刘春兰身体虚弱,害怕孩子不健康,所以时常到附近很灵的一座寺庙里烧香拜佛寻求保佑。

有一日她在庙里结实了蔡员外的夫人李氏,两人聊得特别投缘,而李氏肚中也怀有身孕,在一个雨夜来临时,李氏突然疼痛不已,感觉是要生了。

而这边的刘春兰也想帮帮她,谁知在慌乱中也是肚子难受,这意味着两位妇人要在寺庙里生孩子了,好在附近有接生婆。

在雨小些时,刘春兰的相公孙旺来到寺庙,原来他见妻子许久未归家有些担心,所以等雨小时就到寺庙了。

当得知夫人已经生下一个男孩时,他别提有多高兴了,而知到蔡家也是生了一个男孩,李氏尚虚弱在昏睡时,孙旺心中有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他偷偷潜入房内把蔡家少爷偷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儿子放进去,两个小孩被掉包了。

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一个人察觉。孙旺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是有他的苦衷的,因为他生意经营不善,欠下巨额债务,家中很快就是家徒四壁。

到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可能有个好的条件养孩子,那不如把自己的儿子换到蔡家,毕竟蔡家家大业大,有数不清的财富,这样儿子就可以享受到荣华富贵了。

后来孙旺家产皆被贩卖,无奈只能回老家耕田种地生活了,谁料在路上竟遇到一伙山贼,这帮人见没什么钱财可抢的,顿时恼羞成怒。

势必要把刘春兰和孙旺以及他们的孩子丢下山去泄愤,作为母亲的刘春兰紧紧抱住尚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在被滚下山坡时,她的额头被撞到一块大石头,还伤到了眼睛,腿脚膝盖也受伤了,人也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发现孩子不见了,她疯狂地寻找,与此同时孙旺也跟着找,不过他心中倒是没有这般急切的心情。

心里想的是最好别找到,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儿子,找到了还得多出一个人口粮呢。

后来刘春兰也受不了了,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孙旺就背着她重新来到城里治疗。

以后的日子里,刘春兰都是在伤心中度过,并且因为这事大受打击,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时常清醒时常疯癫。

她找了孩子二十年,而孙旺后来得到蔡员外的帮助,让他做“悦来居”的掌柜,又重新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刘春兰这些年里在附近大大小小的村落都走过了,为的就是找儿子,偶尔也会到“悦来居”找下孙旺,不过孙旺一向都没啥好脸色,最好是不要让人知道他有这么个疯疯癫癫的妻子,省得丢面。

这一天刘春兰又来找孙旺了,意外得知当年的真相,并且真正的儿子正是蔡员外的宝贝儿子蔡坤,她心里那个高兴,马上火急火燎就来到了寿宴上。

陈皮听完刘春兰这一番话都动容了,一个母亲真的太伟大了。正想着跟好友李福生详细商讨一番呢,结果发现身旁没人。

他离开席位去找好友。

当走到池塘时就看到蔡坤正准备背后偷袭,情急之下,陈皮掏出怀中一只破碗往他膝盖打去,受力精准,蔡坤顿时往前一跪,疼痛难忍。

陈皮大声一喊:“你想干嘛,想背后偷袭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吗?”

李福生险些就被人推入池塘了,这时赶紧转身跑到一个安全位置,直冲蔡坤怒声喊道:“没想到就因为我发现了那件事,你就要置我于死地,丝毫不顾同窗情谊!”

原来李福生知道蔡坤在考场上作弊,考试结束后蔡坤就恐吓他不准说出去,要不然没有好下场,李福生一个穷书生自然是不敢跟蔡少爷斗的,所以这事依旧成为秘事。

“对,我就是要把你灭口了,要不然永远都是个隐患”。蔡坤从地上腾空而起,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明晃晃就往李福生那边刺去。

李福生见状被吓坏了,傻愣愣一动不动,说时迟那时快陈皮赶忙跑到他跟前挡住了匕首,利刃直插入陈皮的胸膛。

这时陈皮胸膛鲜血直流,外面的人也听到后院的动静,赶忙来看,刘春兰看到蔡坤手上有鲜血,以为是他受伤了,大喊喊道:“儿呀,儿呀,你没事吧!”

赶来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也都围绕在蔡坤身上,而真正受伤的陈皮却没有人搭理,李福生呆若木鸡一副被吓坏的模样。

这时陈皮已经失血过多了,再不及时救治很快就没命了。他虚弱地向前招手却没人理他。

就在他快要闭上眼时,从外墙跳入两只狐狸,一只是白狐,另一只是银狐,他们幻化成了两个人。

顿时一个身穿一身白衣飘飘的妙龄女子出现,还有一个留了长胡子的长者,女子着急地抓住长者的手:“爹爹,你快救救他。”

“好好好,我们来这就是来救你恩公的!”,说完后,只见长者用手施法,再向陈皮吹了一口气,很快陈皮的伤口就愈合了,人也有了血色,要不是衣服上的鲜血痕迹,很难看出不久前陈皮已经命悬一线了。

陈皮被救下来后,女子就蹲下来把他扶起来,陈皮疑惑地看着这个女子,看着眼睛似乎有一些熟悉之感。

未等他开口,女子就着急说道:“恩公,你不记得我了吗?前几日正是你在森林了救了我,后来回去后我有预感你近期有危险,但我已受伤无法独自救你,所以叫我爹爹一同过来。”

陈皮这时才想起来原来是那只小狐狸呀,不过她怎么变成人了?

白狐知道他心中的疑问,随即说道:“我叫沈莹,是狐狸国中的三公主,已经修行了三百年,对于幻化人形尚未习惯,平时很喜欢偷偷出来游玩,但我法术并不太高,所以常跟森林精怪打斗时受伤,当日正好有你帮助我,要不然我都回不去了。”

一切都一目了然了,陈皮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没想到自己救了狐狸一命,现在又被狐狸救命,真的是稀奇的事。

长者正是狐狸国的国王,他看到女儿与陈皮两人眉目间的神色,叹息一声“真是有缘呀!”

“咦?爹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有缘”沈莹不明白为何爹爹会有这番话语。

老国王气定神闲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我与你在森林里见到一个婴儿,后来一个哑巴猎户把他带回家,而那户人家的妻子患有隐疾不能生育,正是有了这个孩子让她病患的那段时光过得很快乐,那孩子便是你跟前的这人。”

“啊?孩子,你在山里见到的孩子,那岂不是当日我们被山贼抛下山遗落的孩子吗?”刘春兰痛苦地嘶喊道,情绪很激动。

老国王闭上眼睛,稍微施法就知道了大体发生的事,说道:“当年你抱着的孩子正是蔡员外的亲生儿子,我与小女在林中漫步时遇到这孩子,也就是现在的陈皮!”

蔡员外听到这话痛哭流涕,一把抱住陈皮哭喊道“儿呀,你这些年受苦了!”

众人是一阵唏嘘,好好的寿宴倒成了认亲会,这算不算是一件幸事呢?

后来蔡坤考场作弊的事暴露,被解除了解元头衔,还被带到县衙接受了相应的处罚。

而陈皮也与蔡员外认亲,从此陈皮就成为了富家公子,他为了完成好友李福生的心愿,特地资助他备考,没有了金钱压力,李福生有了更多时间学习,五年后,他考中了举人,参加了会试和殿试,因为文采出众,获得了探花,并且还回到太平县当了县令。

陈皮本想把养父陈大斌接到蔡府居住,不过他不愿意说已经习惯了村里狩猎的生活,陈皮倒也不勉强。不过陈皮还出钱找了郎中给李福生的母亲和刘春兰医治病患,经过了三年的医治,二人病治好了。拥有高额家产的他还把一部分用于做善事,对于流离失所的难民也是能帮就帮。

狐狸国王看到这个年轻人这么善良,并且还纯真正直,小女儿也非常喜欢他,所以就让二人结为夫妻,日后相互扶持。陈皮从此就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

1
查看完整版本: 民间故事男子赴寿宴,半路背起眼瞎腿瘸大娘